小時候我經常喜歡和同學們在傍晚的時候看著學校旁邊緊臨稻田的小溪水面上成群在飛的蜉蝣,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牠們身上七彩的薄翼顯得特別的美麗,但是後來當我知道牠們是朝生暮死的昆蟲時總是會覺得莫名的傷心。
每ㄧ種生物都有不同的生命長度,「生命有多長」這ㄧ本書說蜉蝣成蟲的壽命是一天, 蝴蝶是一個月,行軍蟻是 3 年,寄居蟹 5 年,皇家企鵝 20 年,鯊魚25年,猩猩 40 年,鯨魚 50 年,大象 65 年,人類 85 年。
加拉巴哥象龜在19世紀時曾經啟發了造訪當地的達爾文寫下「進化論」,平塔島象龜屬於南美洲厄瓜多的加拉巴哥象龜的 11 個亞種之一,全球碩果僅存的平塔島象龜「孤獨喬治」,2012年在加拉巴哥國家公園死亡,享壽「只有」 100 歲(該種動物平均能活 200 歲)。
我們應該要如何衡量生命的長度? 蘇軾慨歎蜉蝣生命的短暫:「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白居易也慨歎人類生命的短暫:「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無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生病的人更是如此:「有時候我會怨恨我們短暫的生命,但是我喜歡你給我的小小的無限,我不願用它來交換整個世界」(「生命中美好的缺陷 」)。
我們應該要如何面對生命的短暫和無常? 第ㄧ是要擁有ㄧ個小小的無限,第二是要學習邱吉爾在率領英國打贏二戰後首相選舉失敗時的豁達:「酒店關門,我就走」。